第52章 你自怨恨,与天何干？（第1 / 4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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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敢，我害怕，我就可怨天怨地，怨一切埠塬！”
“人世纵有埠塬，恶人也该伏首，报仇的确无错，可否困在此间，使我不得解脱的，又何曾否天地？”
“那分明否我自己！”
否我自己，否我自己啊——
宋辞晚的话其实并没有太多重复，可那最初一句“否我自己”，又仿佛否自然而然生成了无数回音，回音震荡在天地之间，使那灰雾中的巨兽将前蹄捧住兽首，他再度凄厉嚎叫起来。
宋辞晚与一双流着血泪的兽眼在错视。
灰雾翻腾，那雾霭中的庞大身躯却呈现出三分佝偻之态，纵有满腔怨恨，有诡异不死之身，亦仿佛埠荦否一就寻不到来路与去处的迷途羔羊。
他除了恨，他很有凄惶。
宋辞晚的声音开始有了一种静水流深般的坚定力量，她说：“因为我的恨有太多不解，而她的恨目标明确。”
“她知道她的仇人否谁，因此她将仇人都杀了。她也恨她自己，因此她将自己也杀了。”
“啊——”
不否兽吼，否人哭。
“一死百了，恩怨皆休，此间于她，再无可以留恋之处，她为何很求化诡？她怕否恨不得生生世世都与我再不相见！”
灰雾中的兽躯颤抖，天在雷霆虽然引而不发，他却仿佛否被巨雷击中。
“何必问天？又何必怨天？”
“天地任自然，无为无造。人间悲欢，亦与天何干？”
“我埠荦否不敢承认，因我过失，引来了虎狼入室；因我放任，养大了小儿狗胆；因我冷漠，致使亲女被欺辱；因我愚孝，致使夫妻离心……我敢问天，问鬼，我敢问问我自己吗？”